Tangerine

"L'écriture, c'est forcément un acte subversif. Il y a une forme de rébellion dans le fait d'écrire. "
“写作是尤其具有颠覆性的行为。写作本身就是一种反抗。”

【双兼定】小少爷与保洁老祖宗

“连我爸爸都没打过我”+兼定富贵与保洁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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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和泉守总裁今天非常生气。准确来说,他从一上班进办公室开始就很生气。早上他一时兴起,从前台转了一圈,就发现一个从没见过的保洁在不务正业。他提醒了她两句,而她的回应却是漫不经心地道歉,然后把一朵向日葵直直戳到了他的脸上。

“我会和人力说的,兼先生消消气——您看,这是今天的日程。”堀川一边好言相劝,一边把日程表呈在和泉守面前,“与蜂须贺先生的会谈我已经安排好了,司机已经在停车场等着了。”

“你看看他那是道歉的态度吗!”和泉守骤然提高了声调,“谁负责跟保洁公司对接?明石吧?把他给我叫来——这都怎么找的人?这种事还要我来管吗?”

“兼先生……就算您把明石先生叫来……”

“你把那保洁也给我叫来!马上!”

堀川还想再劝劝他:“可是——”

“是看我年轻没资历所以都不把我当回事儿对吧?我不搞点事儿出来一个个的都以为我真是来体验生活的对吧?”

“不!不是这样的——”

“打扰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得到应允后来人便推门进屋。和泉守转头一看,发现正是他要找的那个保洁。保洁老哥手里端着一盆新插的鲜花。和泉守正在气头上,他等他把花在桌子上放好之后便从其中抽出一柄向日葵。然后不顾对方痛惜的眼神和身边堀川说着“不要”的口型,招呼保洁过来。

“你是选这头?”他指指开花的一头,接着又指着另一头问,“还是这一头?用这玩意儿戳人脸,好玩吗?”

堀川开口叫和泉守,想让他冷静。而保洁明显不冷静,他走到和泉守身边,抬手就给了面前这个比他高了一头的年轻总裁先生一巴掌。看到这一幕的堀川彻底傻眼了,当然和泉守更是直接被打懵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对面一头紫色卷毛的保洁老哥,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愣了好久也说不出一句话。

要说和泉守仅仅因为这一巴掌便认定保洁老哥好单纯不做作从此爱上这朵紫莲花,显然是不可能的。此时他甚至连委屈的心情都没有,他就是非常意外,一个看上去那么温柔的人居然会二话不说给他一耳光。

他没打算真的拿花戳回去,虽然他确实有点想戳戳对方的脸——白白软软,看上去手感一定很好——这样一张脸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做体力活的清洁工,倒像是读书人。和泉守原本只是打算开个玩笑。他知道他也不是故意拿向日葵打他的脸,他只是一时不慎,而且当时又为此道了歉。和泉守原本只是打算开个玩笑,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突然想开这个玩笑,但是他真的太好奇那个人的反应了。

“你……”他捂着脸,说出了那句狗血的名台词,“连我爸爸都没打过我……”

保洁员一声冷笑:

“我比你爸爸辈分还大。”

“哦,那你也打过我爸?不是,等等——你谁?这怎么回事?”

见和泉守不理解剧情走向,堀川挤出礼貌的微笑,向和泉守解释面前这位保洁员的来历:“这位就是歌仙先生……没错,就是那位对经营没什么兴趣,所以只拿了自己那部分股份便安心回家搞文物修复的那位先生……啊不过,他偶尔也会来公司看看,虽然不做什么决定,真的就只是看看。之前也有过这样的事,对前台的花艺不满意,自己动手调整……这次大概是不想引人注目于是换上了保洁员的衣服吧?”

“是这样的。”歌仙点了点头,“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的,不过在那之后我们一直都没见面了,所以你不认识我也很正常。”

“这样啊……那我戳不了您的脸了啊……”和泉守嘟哝着。

“什么?”

“啊不是!我是说,我很抱歉!”和泉守内心大叫不好,刚刚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那么,请歌仙先生您先在这里休息一阵。”堀川说道,“我去安排司机送您回去。”

“啊啊,不用着急,我晚些再走,已经和司机打过招呼了。”歌仙说着便在茶几前坐了下来,“麻烦帮我烧壶水就好了。”

话音刚落,和泉守便抢在堀川前面去给歌仙烧水泡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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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自己都感觉超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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